这不是七夕贺文!!!
这不是七夕贺文!!!
这不是七夕贺文!!!
算是刀子但怎么说呢又好像不是。
乱七八糟写了一通不知道什么鬼,有些设定可能有错先不管了应该不影响阅读
轻拍轻拍
1849年的德国
那时德国大革命已经进入了尾声,巴黎六月起义和维也纳十月起义先后被镇压,普鲁士的封建反动势力也立即发动政变。11月初,普鲁士国王改组政府,并命令反动军阀F.H.E.弗兰格尔率4万军队进逼柏林。当时领导整个革命运动的普鲁士制宪议会,屈服于对方军事压力,未作任何反抗,即遭强令解散。
革命失败了。”
维克托是当时率领普鲁士国王的军队镇压柏林起义的一个高级军官,除了进攻柏林,他还有一个秘密任务在身,那就是从监狱里,救出被革命者囚禁的王子——胜生勇利。
完成这个任务对他而言本来就是轻而易举的事,本来已经成功救出可是他却被一个在身后放冷枪的守卫射中了心脏。
也许是那一霎受到鲜血的诱惑,维克托吸了他的血,并在他断气之前,把他变成了同类。
胜生勇利,24岁,在睁眼的瞬间就看到那个映入眼帘的俊美军官,而对方此时正对他说:“愿意成为我的同伴吗?”“我——愿意”勇利含含糊糊的回答着,就着虚弱的身子向维克托靠近,主动将自己的颈脖送了上去。
勇利复活后,他们便趁乱离开了柏林,等大革命结束之后,在相对而言比较平静的卢森堡,一个叫萨尔的小镇定居了。
只是,胜生勇利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乖顺,倒不如说是具有极强的占有欲。
为了不惹出麻烦,他们在吸血时一般都不会要人的性命··,但镇上几个频频对维克托示好的少女,竟然被他全部吸成了干尸。
整个小镇都因为这件可怕的事而沸腾起来,尽管维克托警告勇利不要滥杀引起事端,否则就永远离开他。结果,他在一夜之间杀光了萨尔镇所有的人···,一个不留。
多么疯狂的,偏执的爱···
眼睛里除了我,不要看任何人,
心里除了我,不准想任何人,
你是我的,
是我一个人的。
就算要杀多少人都无所谓,所有人都死不足惜,只要维克托爱我···
只要不离开我
···否则-------
我可以毁掉一切!
在那个连月亮都被染的血红的晚上···
维克托忍无可忍,亲手刺穿了他的心脏。
一直到血液流干化作枯骨的最后一刻他都在笑···
“维克托,现在你眼里真的只有我一个人了呢。”
胜生勇利消失的瞬间,维克托感觉自己仿佛站在了特兰西瓦尼亚的布朗城堡外,黑色的蔷薇和血色的蔷薇,铺满了能立足的所有地方。
21世纪
维克托最近很是苦恼,他频繁的被一个奇怪的梦所困扰,虽说已经经历了好几百年的吸血鬼不应该害怕什么,但是这种反复出现的梦境,以及昨日重现的感觉还是让他很是困扰。
他看了眼睡在身边的爱人——美好的早晨对他来说永远都是愉快的,即使还在昏昏欲睡,那种表情还是忍不住让人亲上一口。
虽然都叫胜生勇利,怎么看都和300多年前那个可怕的疯子完全不一样,真是白瞎了那么好听的名字。
维克托用手一指向床头柜上花瓶里有些焉了的蓝色蔷薇,勇利最喜欢的花,可不能凋谢了呢。
身旁的人却在不停的扭动着身体,同时表情有些狰狞,勇利皱着眉头同时嘴里含含糊糊的叨念着什么。
“亲爱的,你怎么了?”维克托摇醒了翻来覆去的恋人,
“维克托,我,,我做了一个梦,,是在萨尔发生的!”
维克托和勇利计划前往的布朗城堡位于罗马尼亚中西部,位于布拉索夫30公里远,城堡所在的地势极为险要,建在一个小山包上,背靠难以翻越的大山,
远远的看着梦境中熟悉的城堡以及满墙的蔷薇,维克托有股说不出的恶心感,这不就是那个不知道几百年前骗自己进去的伯爵的城堡。回想那段经历,真是失败至极。
城堡的大门如今被改建成了城墙,想要进入城堡,只有靠超能力了。
但是怎么说都是收到所谓的邀请,难道邀请人忘记自己曾经给他寄过卡片了吗?难道连一个领路的人都没有吗?!
古老的森林此刻看起来阴森可怕。
勇利和维克托只得选择继续步行前往,被埋葬在此的黑暗古堡。
森林中忽然就飘起了淡淡的白雾,而月亮早就隐没于厚厚的云层之中,雾气渐浓,诡秘不安的风声在密林之中呼啸起来
勇利敏感的察觉到周围气流的异常,
远处传来清脆的铃响,
在用吸血鬼的能力都无法看到的黑暗深处---------
竟缓缓走出一辆黑色的马车。
维克托将勇利不露痕迹的保护到身后,
眼神冷的像冰一样彻骨。
被4匹浑身漆黑的骏马所拉着的马车,从车辕到篷布,全是一色的深黑。
在车夫的脚边放着一盏暗黄色的风灯,
整个黑暗中唯一的光源。
却丝毫没有温暖与光明的气息,
反而越发显得可怖。
合着单调的铃响。
在离两人只有数米远的距离之后,马车停了下来
“两位就是阿曼德伯爵的贵客吗?请上马车吧。”
车夫伸手摘下头上压低的毡帽,露出一张满面疤痕,右半边脸就像被车轮碾过一般,是已经完全凹陷变形的脸孔。
“请上车吧,尊敬的客人。”
他语气温柔,神情恭敬,样子却是说不出的可怕:
“没有我带你们前往,你们是没有那么容易到达布朗城堡的,或者说其实是蔷薇城堡。”
维克托锐利如刀的眼神在他脸上划过,声音冰冷:
“你的意思是,我们要去的地方,并不在这个空间里?”
“不错,虽然我知道以维克托殿下的能力,进入城堡结界轻而易举。”
“但是我保证,伯爵绝对是有诚意邀请两位的,所以才会特意让我来这里迎接您们。”
他再度恭敬的弯腰,作了个“请上车”的手势:
“请吧,您们所想见的人,正在蔷薇城堡焦急的等待着,请不要再浪费无谓的时间了”。
听到如此答复的勇利不由自主的抓紧了维克托的手,而后者双唇紧闭,脸部线条是从未有过的冷硬。“鬼才想见那个什么臭伯爵呢。”维克托直接说了出来。
不管这是不是一个陷阱,
他们都已是没有退路了。
勇利没有说话,只是怔怔的望着他····
胸口莫名的就有些发紧,
极度不安与紊乱的思绪随着目的地的临近而越发清晰···
到底会有什么不可预知的变故在等着他们
他是会失去面前这个男人
还是会失去一切
马车忽然狠狠的震荡了一下,
然后,静止不动了。
外面响起独眼车夫刺耳的声音:
“请下车吧客人---------”。
他用马鞭轻轻叩击着车门:
“蔷薇城堡,恭候您们的光临”。
勇利在走下马车的时候几乎被眼前的景象震住,
他从未见过如此之多,颜色红得如此疯狂妖娆的蔷薇,在脚下延绵的铺展开去,直到视线所及的尽头。简直就是一片血红的花海。
而在花海中央,突兀伫立着一座黑色建筑物,庞大阴森的就如同一只蛰伏的怪兽一般。
天空是一片朦胧的灰色,连风都带着潮湿腐败的气息。
“蔷薇城堡,不是在30年前就被炸毁了吗?”
勇利低声道:“或者,这不是曾经封印过你的那座?”
维克托轻轻摇头:
“的确是,不过,是在另一个空间之中。”载他们前来的马车与独眼车夫,忽然就像出现时一般诡异的消失了。
面前只有那座安静的宛如坟墓一般的建筑,漆黑的大门敞开着,里面影影绰绰可见巨大的复古式烛台以及盘曲而上的旋梯。满是尘土的门环,古旧开裂的漆纹,蛛网遍布的家具。
走入一个宽敞的门厅,里面只摆了几个外形粗犷的青铜罐,没有窗户,光线幽暗,阴气森森。
勇利抬手轻轻触碰大门上雕着的徽章,手指立刻染上了一层薄薄的灰尘。
“看起来真像某个恐怖电影里的布景。”他望向维克托,嘴角带笑:“那个阿曼德,准备和我们玩捉迷藏的游戏吗?”
维克托先是一怔,随即哑然失笑。
“说的不错,宝贝。”
他扬声道:“那么对付他最好的方法,就是把他掀个底朝天,如何?”
话音未落,大厅里就像被施过魔法一般,骤的灯火通明起来。
所有的烛台全部自动燃起,照耀着满室华丽的巴洛克式家具发出黄金般的光泽,
原本破败不堪的扶手,门环闪闪发光,落满灰尘的旋梯与地板干净的简直像镜面一样。
悦耳的钢琴声从大屋深处传来···
旋律华丽而激扬。
勇利紧握着维克托的手感觉到对方的指尖变得有些冰冷。
“你终于来了,亲爱的。”
随着琴音一同响起的,是一把极为低沉的男声:
“还记得我吗?维克托?”
流水般的音符带出并不美好的回忆,维克托的双唇紧抿,表情冷淡。
一个一身黑衣,体形极为瘦削修长的男人出现在二楼的走廊,
带着优雅的笑容,慢慢走了下来。
“骄傲,美丽,而又强悍的,吸血鬼维克托。”
“我终于又再见到你了。”
“这可不好笑啊,阿曼德,你想把我的朋友藏到哪里去?!”
“你是说克里斯?那只傻傻的吸血鬼吗?”阿曼德嘴角勾起一丝笑容,“跟我来吧,我保证马上让你们见面的。”
“你最好不要耍什么花招,我不敢保证我手里的枪装的是不是银子弹。”维克托从腰间抽出一把精致的手枪,直直的对准阿曼德,“我不希望你浪费我的时间。”
“王子的脾气可真急躁,我会的,不会让你们等太久的。”
随着在空旷通道中回响的脚步声,镶嵌在甬道墙壁两侧的铜质火把也一个个自动燃起···
阿曼德脸色阴沉的走在最前面,紧跟其后的是维克托与勇利,冰冷的枪口一直没有离开过他的后脑。
城堡的下面,居然有着这么巨大的一个空间。
蜿蜒而下的甬道全部是用黑色的方砖砌成,除了在通过时有青色的火光燃起之外,其余的地方,都深深隐没在浓重的黑暗之中···
不知道到底走了多远,勇利甚至感觉不到时间的流动,但维克托的手始终是温热而有力的,那是种不管在什么地方,都可以让人无比安心的力量。
阿曼德突然停住了脚步,缓缓转过身子,整张脸在青色的火焰映照下,显出种极为诡异可怕的绿色。
他的身后,是一堵将通道完全封死的墙壁。
“你又想玩什么花样?老混蛋?”
维克托冷冷的道,眼神锐利:“墙壁后面是什么?”
阿曼德绿色的脸上,忽然就浮出狡诈的笑容来。
“他想逃!”
一切几乎是在电光石火之间发生的,在勇利敏锐察觉到阿曼德的异动并疾声警告的同时,黑伯爵已经快如狡兔的向后一步退去,直接没入了那堵漆黑的石墙---------------随之响起的,还有“砰砰”几声枪响--------
纵使维克托反应快绝,银弹还是慢了一步,纷纷打在了坚硬的石壁之上,火星四溅。
而阿曼德整个人,都已经消失在了墙壁的后面。
就像将一颗石子投入一块融化的黄油中一般,
顷刻,不见。
维克托直接选择炸开墙壁
墙的背后是一座祭室。
恐怖的伯爵阿曼德,
为了得到魔力与永生
让鲜血几乎染红了城堡每一寸土地····
这间密室,应该就是当年的屠场,也就是阿曼德进行秘密仪式,召唤恶魔的地方了-----------
维克托思绪纷乱之极的那一霎,
身后传来勇利的惊呼声让他倏地警醒,
地面,墙壁忽然蠕动,扭曲起来,从那里面伸出了无数双漆黑腐烂,白骨森森的手。支离破碎的肢体,亡灵们张开满是鲜血的口,发出可怖的尖啸。
“维克托-----------!”
勇利奋力挣扎着,他的身体被数十个亡灵紧紧抱住,
“天啊!”维克托被这一幕惊得几乎心神俱碎,就在他冲向勇利并要抓住他的手的那一刻,几条巨大的,暗绿色的蟒蛇从祭台神像口中疾冲而出,将他手脚紧紧缠住,快如闪电。一条巨蛇张开血盆大口,猛的一下便咬住了维克托的脖子,鲜血顿时激喷而出,洒了勇利一头一脸·····
而两人的手,只差不到寸许的距离,
“维克托----------!!!!!!!”眼睁睁的看着维克托在面前晕迷过去,勇利撕心裂肺的尖叫,他拼尽全力想去抓住他近在咫尺的手,却已是身不由己,越陷越深-----伸出去的手再也够不到爱人的指尖····在即将没顶的最后一秒,勇利的视网膜上,只留下一片绝望的血红-----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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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总算可以把你带回地狱了,我亲爱的孩子。”
在被近百年里祭品们的血肉,染成赭石色的祭台上,
阿曼德满脸痴迷的俯视着依旧昏迷不醒的维克托,慢慢幻化为地狱魔君玛门的模样。
“另外一只吸血鬼,被你的幻术拖入梦境的那一个,如何处置?”
“一起带回地狱,我要他帮助维克托恢复恶魔的记忆,没有他的血怎么行呢。”
————————
这是什么地方?!
维克托愕然的看着自己被锁链铐住的双手,以及将自己包围住的,四周是一片墨似的漆黑,安静的仿佛世界就只剩下了自己一个人。
“欢迎回来,莱斯特的孩子。欢迎你,回到地狱。”
暗哑沉闷的声音,如同巨雷滚动。
维克托瞳孔倏地紧缩。
“你是----玛门?”
暗红色的妖火渐渐明亮起来,出现在黑暗之中。
他望着维克托,
“你完全没有恶魔之血的记忆吗?或者说吸血鬼那劣等的血族基因已经将你弱化的如此不堪了?”
“住口!”维克托怒道:“不准侮辱我的母亲!”
“你到底想干什么?!混蛋!”
“你是骑士长------莱斯特·莱昂科特的孩子。这就是我为什么要将你带回地狱的原因!”
“对不起,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维克托冷笑着,双眼变得赤红。
“那你现在应该还懂他是谁吧。”
玛门长长的指尖在勇利昏迷的脸颊划过,最后停留在他颀长的颈项上:“但是现在-----我会给他选择,宝贝儿。你说他是愿意就这样看着你流血至死,还是解除你的封印,让你完全恶魔化继承地狱魔君呢?”
“这不是选择!”
维克托愤怒的道:“愿不愿意留在地狱做你们这个该死的什么骑士长,要做出选择的是我而不是他!”
“不------是他!”
玛门抵在勇利喉咙的指甲微一用力,白皙的皮肤上立刻流下一道殷红的血丝。
原本昏迷的勇利惊恐的睁开了眼睛,“你对维克托做了什么?!”
“勇利你听到我刚才说的话了吗?只有你可以解除吸血鬼所设下的封印,因为,你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血脉相系的了宝贝。”
恶魔伸出长长的,血红的舌头,沿着勇利颈项流下的鲜血缓缓舔舐着:“不过我可以坦白告诉你,亲爱的勇利,一旦封印解除,维克托之前作为吸血鬼的一切记忆都将丧失----他会忘记以前所有的事,一切,一切,包括他的母亲,朋友,甚至,他最爱的---你。”
“勇利,不要!他这是在骗你!!!!不要解除我的封印!!!”
“维克托,你要记得给我们床头柜上的蓝色蔷薇换水,我最喜欢那个颜色了,就像你的眼睛一样。”
还有你。
等到勇利走出布朗城堡的时候,外面铺满大地的血色蔷薇已经成了一片黑色,
绝望的爱,自尊而坚强以及致死的憎恨和复仇的灵魂
勇利用尽了最后的气力点燃了这片黑色蔷薇的海洋,
“总算看起来,像是红色的了。”
勇利微笑着,慢慢的闭上了眼睛。
厚重的城堡大门被人敲响,还在钢琴旁研究琴谱的维克托站起身来打开了大门,
“先生,我看到外面种了很多蓝色的蔷薇,我刚刚忍不住摘了一点,请问这里提供住宿吗?”
黑发的男孩棕红色的眸子正对上维克托的眼睛,让他产生了错觉。
“当然可以啦,我叫维克托哦,不用拘礼,这里就我一个人住着。”
“那太好了,谢谢了。”
“你叫什么名字?”
“胜生勇利。”
END.